“以诗动人”的人文主义教育工作者
朱兴和老师于2009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,同年秋,进入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工作,在交大已经工作16个春秋。在“学高为师,身正为范”理念的影响下,朱老师对高校教师这份职业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强烈的神圣感、使命感。多年来,他凭借扎实的学术功底、独特的教学风格和诚挚的人格魅力,在中文专业教育和全校通识教育中发光、发热,成为一位深受中文系同学和通识课选课同学热爱和尊敬的好老师。他的事迹中,最值得称道的,有以下几个方面:
其一、他先后在中文系本科、研究生、全校通识三个层面,开设和主讲了十几门课程,主要涉及中国文学史、古典诗文写作、古代文学作品精读、近代诗歌研究等几大领域。在这些课程中,《中国文学史(一)》《旧文体写作》被评为校级优质课程,《古典诗文名篇选读》被评为通识核心课程和校级一流本科课程。他主编的《昭明文选名篇精萃》和《古典诗文名篇导读》,获得人文学院优质教材立项支持。他的教学工作量每年都是饱满的,所授课程深受学生欢迎。除了极个别情况,他的评教基本保持在B级及B级以上水平。最值得注意的是,大量同学在主观评教中,高度评价了朱老师讲授的课程及其授课风格。比如,有的同学说:“老师有儒雅之风,颇有诗人气质,喜欢给我们分享他的对世界的看法。让我们在诗词的海洋中感受文人们的内心世界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老师很有学识,声音有使人平静的魔力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老师平易近人,有古典气息,听他讲课很舒服,就像听一个诗人讲自己创作历程一样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很喜欢朱老师,很博学,看第一眼就感觉很有书生气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文质彬彬,谈吐斯文,话语间令人心驰神往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老师很好,让我一个理工科的学生受到了文化的熏陶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遇到朱老师是我大学以来最幸运的事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最喜欢的老师,完美的符合印象里语文老师、文人的形象、风度。随意率性而又严肃认真,温和儒雅,对人文充满热爱与激情,仅仅是观摩言行举止便受益良多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很喜欢老师,老师声音很好听,讲话的节奏也好舒服,人也很温柔,真希望我是人文学院的。”等等。中文系某年级的全班同学,曾在一张贺年卡上,如此评价朱老师:“在过去的一年学期里,很荣幸能得到您的教导。您对某些内容的感悟和理解,启发了我们。您对文学的热爱,感染了我们。最重要的是,我们在和您的交流中,似乎找回了我们丢失已久却还未意识到的东西——对文学的信仰和对生命的信仰。”有一位即将毕业的同学,曾在凌晨四点,赶在交大邮箱快要失效之前,给朱老师写了一封邮件,只是为了告诉他:“毕业以后回想起来,您是我大学中虽不熟悉但很喜欢的一位老师。”“您的课真的非常吸引人,您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课能有这样的作用。”从同学们的这些评价中,可以感觉到朱老师授课的风格及其感染力。
其二、在中文系和中文系之外,朱老师接触、指导和影响了大批学生。一方面,他非常关注学生的学业情况,力所能及地引领和帮助学生在学业上取得进步。作为中文系的本科导师,他指导过9届本科生,学生有数十人。他非常关心学生的发展,总是鼓励同学们勇敢追求梦想,乐于为同学们写各种推荐信。在他的指引或推荐下,一批同学进入海内外名校继续深造。其中,两位同学进入斯坦福大学,一位同学进入耶鲁大学,两位同学进入伦敦大学学院,一位同学进入鲁汶大学,一位同学进入台湾大学,两位同学进入复旦大学,还有一些同学进入其他国内外名校继续深造。由于名额有限,他没有很多机会指导研究生。但是,作为研究生导师,他曾经从台湾地区和墨西哥成功招收到两名优秀的国际研究生。本着“和平统一、两岸一家”的精神,他对来自台湾的学生徐芷萱有很多照拂,直到她顺利毕业。本着“培育知华友华的国际人士”的精神,他对来自墨西哥的留学生Marlene一直非常关心。该生曾于2024年曾在上海交大第八届“我是领读者”阅读演讲大赛中荣获三等奖,同年,还在教育部主办的“汉语桥”配音秀中,荣获三等奖。朱老师也曾悉心指导过来自韩国和日本的本科生,耐心帮助他们写作和修改毕业论文。韩国学生郑芝泳在顺利通过答辩后,给朱老师写了一张卡片,以示感谢,上面写道:“您是在我四年的交大生涯中最后一位,且最感谢的老师。作为留学生,毕业论文是在我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最苦难的一个项目,但有了老师的指导,我在与我自己的战斗中获得了最后的胜利。没有你的指导,我无法感受到这一充满激情(的过程)。”
另一方面,朱老师也很关注学生的精神成长。他深知人文经典的力量,经常用跟同学们一起研读人文经典的方法,引导学生发展积极向上的人格。他曾在各种场合,指引学生阅读过数十部中西人文经典。有同学曾在主观评教中说:“老师讲得很好,使我对世界的看法改变了很多,老师推荐的书目不仅切合我的胃口而且非常精彩,和老师本人一样都是宝藏。”他发现交大同学很多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危机,因此,总是适时适地找同学们聊天,因时因地赠送人文经典,有意进行心理疏导。课外,他与很多同学有过私底下的交流,或请同学喝咖啡,或请同学到办公室谈心,或请同学到家中做客。在这个理想主义匮乏的时代,朱老师曾多次向学生赠送罗曼·罗兰的《巨人三传》。有几位想自杀或患有深度抑郁症的同学,在他的影响下,精神状态慢慢好转了起来,摆脱精神的危机,重新升起了生命的风帆。
很多同学在人生迷茫的关头,得到过朱老师的援助。比如,中文系的赵雨桐同学一度非常迷茫。朱老师几次找她聊天,鼓励她追求梦想。后来,她勇敢克服心魔,找到了自己满意的人生道路。后来,她曾这样评价朱老师:“在老师主持的读书小组中,我们共同阅读了《巨人三传》和《小词大雅》。这些阅读经历让我明白,无论是伟大的宏图还是日常的琐碎,生命的每一部分都值得珍视,而文学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发现和感悟生命的独特视角。这种教学方式和由此而来的感悟让我受益终生。我始终认为,好的老师不只是知识的传播者,更是思想的引路人。朱兴和老师便是这样一位能以学问启迪智慧、以灵气唤醒心灵的教育者。”
其三,朱老师是一个抱有理想主义的教育工作者。他对现代社会的精神苦痛体察很深,对大学生的痛苦感同身受,因此,总想凭借人文经典,特别是诗歌经典,来感发人心、激发生命中的正能量。诗文经典,在他看来,具有感发人心、提振生命、循循善诱的非凡魔力。他曾在《东晖园铭》中表露过这种理想主义。铭文中说:“诵我诗书,诱我诸生。鼓我琴瑟,乐我嘉宾。耽我文史,祐我斯文……振我木铎,扬兹鸾音。”他也曾在《上海交大诗性写作系列文萃》中一再表露同样的教育理念。他曾用心收集、编纂学生的优秀作业,将优秀的诗词习作编纂为《有匪集》《有模有样作古诗》,将优秀的传记写作编纂为《淡水河边的非虚构写作》,将优秀的读书笔记编纂为《南洋有鱼,酷爱阅读》,将优秀的提问编纂为《我问故我在》,总共78万字,总称“上海交大诗性写作系列文萃”。他用心地为每册文集作序,并且,就像“笔谈”一样,用心地品评每位同学的优秀作业。他把这些发自内心深处的文字发给同学们参考,为同学们树立了读书、写作和做人的榜样。他曾在《南洋有鱼,酷爱阅读》序中,用心良苦地阐释“南洋”和“饮水思源”的意蕴,通过这种方式激发交大同学的自豪感、超越心和阅读欲。他曾在《淡水河边的非虚构写作》序中说,“每一位认真生活的人都在创造史诗”,我们努力生活,“只是为了创造、完成属于自己的英雄史诗”。听过他的课、跟他有过接触的同学,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理想主义,并且受到不同程度的精神感召。
其四,朱老师是一位中国诗学精神的传播者。他是“荣昶-文治杯”全球大学生诗词大赛评审工作的核心成员和初复审工作的负责人。他曾受教务处委派,赴交大附中嘉定校区讲授《古诗十九首》,曾受人文学院委派,赴上海市师资培训中心讲解《诗经》并录制上海市中小学语文教师培训视频。他也曾接受图书馆邀请,担任“我是领读者”阅读演讲大赛评委和领读嘉宾,宣讲中国诗学之精神。他还出席“国际诗歌之夜”,并现场朗诵自己原创的现代诗《青眼聊因美酒横》。只要有机会和精力,他就会在交大校园中,努力传播人文精神,播撒和培育文学的火种。
阿伦·布洛克曾经说过,所谓“人文主义”,就是“发扬那些纯粹属于人和人性的品质的途径”。托马斯·莫尔也曾说过,有生命力的人文学术,就是“古代经典的复活或再生”。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朱老师的特点的话,那么可以说,他是一位有志于复兴古典诗学,并以中国诗学之精神来感发学生心灵的人文主义教育工作者。